哪一个会先来?”
不远处坐着的裴长宁直挺的背忽地一僵。
“不要这么悲观嘛!总想着这些不好的事,还怎么好好筹划人生?”
你怎会懂?上一世,我才活了短短的十九年……
“那么,林大人可会这些?”崔琰突然问。
林秋寒愣住,展颜笑道:“我自然不会,也不需要会。”
“你自己都不会,倒笑话起我来。”崔琰亦是不屑。
“我?”林秋寒无奈,“这本该就是女子的分内之事。”
“本该?”崔琰眼都未抬,只淡淡说道,“女子的本分大都是男人定的,不管她愿不愿意,高墙深院,从垂髫少女到步履蹒跚的妇人,见到的天空都是几十年不变的。”
“高墙深院?”林秋寒故作不解,“那是大户人家的,崔大夫游走四方,如何作此感叹?”
“我……”崔琰自毁失言,有些气急地说道:“就算是平常人家的女子,又有何不同?凭什么女子就该会女红,你们是没有手?还是没有脚?”
裴长宁抿着嘴,笑着低下头。就算藏得再深,内里到底是天真烂漫的女子,三句话一引,就立刻现出小女儿态。
“罢、罢,”林秋寒重重地将上好的象牙扇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