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叫花的。”裴长宁道,似是答她的惑,又不像是在和她说话。
“可上次来,我并没有发现它在这里。”崔琰黛眉微蹙,迟疑地说道。
“许是你没有发现吧。”林秋寒道。
“不会,我每个石头都瞧了。”她为了找个稳妥的石头,每个都细细看了一番。
“她说得不错,它昨天还躺在破庙的角落里。”裴长宁凝视着手中的水囊,神情静穆。
难怪觉得眼熟!崔琰才想起昨日的确在老叫花住的破庙里见过这个水囊。
“昨日还在破庙,如今就到了这里,老叫花都是半死的人了,自然不可能爬上来……”林秋寒慢慢踱着步,缓缓说着,“这嫁祸的方法使得也太拙劣了点吧?当真以为我们没有注意到这个水囊?”
“是拙劣,可你也一点办法也没有。”崔琰道。
裴长宁霍地扭头看她。不错,伪装的溺水、木羽、老叫花、水囊,假得跟真的一样,却显得更假,却偏偏干净,让他们不得不跟着那藏在背后的人走下去。
“或许,他真的以为我们没有注意到。”裴长宁看向山的那头,目光悠远,直到那缥缈的远方,“那我们便如他的意,大张旗鼓地找找这个水囊是谁的。”
除了一个水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