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裴长宁、林秋寒、邢鸣、胡伯同崔琰一桌,小六则和其他捕快同桌。聚在那一桌的皆是年纪相仿的年轻男子,平时又是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说起话来自然毫无顾忌。此时看着依旧惊魂甫定的小六,一伙人便拿他打趣。
“嗯……”其中一人用力嗅了嗅手中的酒杯,笑着道,“来了这些日子,头一次尝到这里的焰湖酒,光闻着就感觉醇厚得很。小六,要不要来一杯?”
小六瞬间想起了今日在验尸房里的一幕,头登时摇得跟碧浪鼓一般,脸色开始微微泛白,不停地用手抚着胸口。
崔琰忍俊不禁,“小六年岁不大,怎么酒瘾这么大?”她笑问。
“噢,”邢鸣接话,“哪是什么酒瘾?他是借酒浇愁。”
“怎么?”崔琰很是疑惑。
“上月,他爹娘做主,给他定了门亲,就是他爹朋友的闺女。本来都挺好,他也很满意,但是最近他听说那姑娘人品太差劲,就不乐意,跟他爹娘说要退亲,可他爹娘哪里听他的话。他看无力扭转,心里苦闷,便日日醉酒。”邢鸣看向小六,叹道。
“终究是从别人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