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丢开另找大夫了。”
“依我看,恰是这个大夫说得对。肝郁不疏,久而化火,至气血不足,致肾不得养,天葵匮源,冲任血竭气衰。”崔琰顿了顿,继续道,“所以服药是一方面,关键是排解郁结。我行医多年,发现有些病症并不难医,神思情结最难化解,许多病竟不靠药,而要靠心医。”
闻言,玉槿默然不语,苍白的脸尽是凄苦,直至眼角第一滴泪落下,她将头埋在骆大娘怀中,低低的啜泣。
骆大娘拍着她的背,亦伤心地道:“可不是呢!这样朝打夕骂的,如何能排解得开?”
正说着,院内传来脚步声,玉槿忙抬头拭泪,瞳孔一缩,“他回来了!”她惊道。
崔琰见她惊惧畏缩的模样,心惊她怕他竟到了这个地步!
赵集大步进了屋,见崔琰,面上尽是惊诧,但很快便明白了她的来由。不过他并未理会她,却向着玉槿柔声道:“今日衙门里并未安排差使,所以回来得早些。”
“嗯。”玉槿轻声应着,并不敢看他。
崔琰心内冷笑,何必装得如此。不想抬头看到他看玉槿时专注无他的眼神,鄙夷登时变为疑惑。
崔琰不紧不慢地写好方子,“就如我刚刚所说,再高明的方子,也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