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没有选择,况且我忍了他这么多年,不想再忍。两日前,他喝了酒回来又打我,正好崔大夫撞见,他就离了家,第二日晚上我在偏僻的小巷里找到醉得不省人事的他,根本不需费什么力气就用了与杀那两个畜生相同的方法杀了他。”
“如此说来,你给他喂的是煮过的木羽?”林秋寒问。
“是。”顿了下,玉槿答道。
“她说的,倒是和我们调查的情况相吻合,杜大人可有什么疑问?”林秋寒向着杜恒道,却见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根本没听见林秋寒与他说话,“杜大人?”林秋寒又叫了一声。
“噢,大人说什么?”杜恒回过神来。
“大人对她说的作案过程可有什么疑问?”林秋寒深深看了他一眼,又问了句。
“案件是大人破的,下官深感佩服,全凭大人审断,下官并没有什么疑问。”杜恒回道。
“那么,胡伯,就请你将赵集的死因再陈述一遍。”林秋寒看向一旁站着的胡伯。
“是,”胡伯服了服身,走到堂中,“经查验,赵集口鼻中并无泥沙、水草等物,且他胃中的木羽则是刚采摘不久的新鲜木羽。所以,赵集并非溺毙,而是在落水前便被人捂住口鼻窒息而死,随后再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