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这是陆景行从小生活的地方,她眼前看的这片风景,陆景行早已看了千万遍。
假山上一片苍翠,倒影在湖光上,不是活水,却也有了波光。
春敷应了一声,不到一会儿的功夫,纸笔和墨都已准备好。
周杳杳慵懒起身,春日的人总是难免的困倦,她伸了个懒腰,坐到了石凳上。把信纸平铺在圆石桌上,用玉石压平,提笔书写。
“府中的榆钱都要开败了,陆景行你怎么还不回来?”周杳杳见风吹动榆钱树,榆钱随着风缓慢的摇摆,还未入夏,这时候的风轻轻柔柔的,很是温和。
她念及陆景行,不知他现在看到的,又是怎样的一番景色。
周杳杳将信封好,交给春敷,说道:“送出去罢。”
在暗房的李婆子已经卧床的许久,白月绵在旁边掩面哭哭啼啼。
因着伤还未好,这里又阴暗潮湿,几场春雨将墙角浸湿,这里又是在大树底下。并非是大树底下好乘凉的大树底下,而是阳光照不进来。
“你哭什么,烦死人了。”李婆子早对白月绵没了耐心,眼下她这个状况,白月绵还在这里哭哭啼啼便更觉得心烦了。
她把白月绵养这么大,指望着靠她的姿容能赢得陆景行的青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