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面记着人家对她帮助过的好,但还是会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这种感觉就像是吃了一口耗子药,但是吐也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
“嘘,来人了。”
段衡突然将她拉到一边,自己则伸出手攥住了门把手,等待时机准备出去。
傅胭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锐利之气,把嘴闭上了。
紧接着,走廊里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如果不是段衡事先说了一下,傅胭根本不可能会察觉到这个声音。
段衡转头对她说,“别出来。”说完,他在那个脚步声即将要走到门前的前两秒钟,突然拉开门,和外头那人正面打了起来。
傅胭的身体贴在房间里的墙壁上,搞不明白为什么前几分钟还是正常的大酒店,突然就变成了忍者神龟的战场。
就在傅胭寻思着怎么去外头给人帮忙的时候,段衡已经将那人给制服了,前后不到两分钟。
走廊里渐渐地响起了脚步声,这时酒店这一层的电力也恢复了,傅胭还待在房间里,她想等外面走廊的人群散了一些之后,她再出去。
过了十来分钟,外头安静了。
傅胭整理了一下衣服,正准备推开门,门却突然从里面被人给推开了,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是段衡。
傅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