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就是‘嘶’,他也没有办法,实在是疼。
傅胭没有经历和研究过那种事情,技术糟糕很正常,她要是技术了得,那反而就奇怪了。
不过,架不住傅胭天生好学,她见段衡脸上的表情痛苦多于愉悦,便一边动着,一边虚心向他请教。
段衡很庆幸傅学霸没有拿出手机上网查,他一边忍着痛安慰她,一边真的开始指导起来。
“这样?”
“对,就是这样。”
“你不疼吧??”
“不疼……嘶……疼啊,宝贝儿,你的指甲该剪了。”
傅胭发挥了学霸体质,从头到尾都在问问题,手下的动作随着她从他口中得到的答案而变化着。
脑袋灵活聪明的人,果然是开窍的快,一点就通。
又是二十分钟过去,这回,才算是成功完事了一把。
段衡有一种他的身体已经被掏空了的错觉,在两人亲热的时候亲自指导对方该怎么做,这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不过,他一转头,就看见水灵的像一颗水蜜桃似的傅胭正斜斜歪歪的坐在床上,身上松垮的披上了一件薄丝的睡衣,眼神热烘烘的看着他。
段衡的身体立马又被完全填满了,他一个翻身从床上下去,仔仔细细的在周边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