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余飞想,也许有钱人都有些怪异的癖好和习性。
她退出来,又小心翼翼地把门关好。
洗手间很宽敞,一个马桶间和一个淋浴间被隔离出来。洗漱台上整齐地放着各种洁具,余飞看了下,酒店提供的洁具都被收了起来,这个人用的都是自己的东西:电动牙刷、牙缸、牙线盒、漱口水、消毒液……干净清新,摆放整齐。
还有剃须刀。这个人真真切切就是个正常的男人无误了。也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筏”这个酒吧里,看起来也本不是为了去猎艳。
清醒过来之后,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余飞都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奇葩。
而且还跟这个奇葩上床了,贡献出了自己的初夜。
说出去估计都没人相信。
余飞恼怒地洗着脸。平静了一些之后,她扪心自问,其实也没什么后悔,她也算是求仁得仁。
她用酒店的洁具洗漱完毕,一直到出去之后锁上房门,那人都没起来。
看来他也并没有兴趣再和她见面。
就当是一场艳遇吧,余飞宽自己的心,人生中难得的一次经历。
走出走廊之后,见电梯间没人,余飞摸出手机来给恕机打了个电话:
“狗素鸡!你给我解的什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