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以?”小芾蝶气鼓鼓的,扯了扯背包说:“表姐我不想和你玩了。你回家吧,我回学校了。”
望着小芾蝶消失在展览馆门外的小小身影,余飞疲惫地叹了口气。现在的孩子,果然没有以前好带了,缮灯艇那几个小师弟小师妹刚进来的时候,多听话啊。
有这样一个想法,她也觉得自己很好笑。师父生前说,她从小就是个小大人样,活得很老气。可能是唱老生的缘故吧,要带着长胡子大髯口,要去模拟那些老人家的一举一动,她现在没有走路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吧。
多亏了她对倪麟的那一点春心。
或者说,她成,也那一点春心,毁,也那一点春心。
如今,才是一心荒凉、满目枯草呢。
她又叹一口气,沿着建筑物投下的窄窄阴影往外走。走着走着,忽然感觉对面堵上了一个人。她抬头一看,二话不说,绕路就走。
关山千重锲而不舍地站到她面前。
余飞不耐烦地说:“有话快说,有——”她抬眸,见他实在太漂亮,让她生生把那个很不雅的字吞了下去。
关山千重郑重地伸出一只手:“我叫白翡丽。翡翠的翡,风和日丽的丽。”
余飞道:“你家卖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