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怎样的一个人吧。
可是她的苏虾仔终究要长大啊,她的苏虾仔终究能自己找到回家的路啊。
远远的,一个珠光宝气的贵妇人看着伏在言佩珊身上嚎啕大哭的余飞,看着那一只枯槁的、曾经美丽过的手,突然垂落在了狭窄的临时病床旁。
她对旁边扶着她的年轻女孩说:“走吧,去给她们把医药费都结了。”
那女孩说:“凭什么?她害得你和余叔叔离婚,你还帮她结医药费?”
贵妇人说:“人在做,天在看。宫颈癌,年纪轻轻的就死了,她的报应已经到了。女人啊,还是应该洁身自爱。”她看了眼年轻女孩,又说:“但我敬这个言佩珊有两根硬骨头,为了把那个家撑起来,把妹妹带大,宁可去做小姐,也不傍富豪。她偷偷摸摸给老余生了孩子,要不是余飞十岁那年在北京生了大病,她求老余帮忙,我和老余可能这辈子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件事。”
那女孩不满地“嘁”了一声,说:“说得这么大度,我就不信你一点怨气都没有。”
贵妇人微微一笑,十分优雅:“有,当然有。女人被背叛的感觉,只有报复才能彻底平复。我等到了言佩珊的报应,不过还没够。”
她温温柔柔地望一眼余飞:“所以我要给她们结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