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老太太忙拉住他:
“两天你们也要争,一个老的一个小的,都忒不像话!老的下楼躺着去!小的起来帮我整理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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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飞马不停蹄一整天,终于在下午四点前办完了所有事情。
她已经没了继续复习的心情,想起一句闽南语的歌词:七分靠打拼,三分天注定。
现在她已经打拼完了那七分,准备得很充分,也没什么可以临时抱佛脚的。剩下的三分,就看天了。
她打点精神,去了文殊院。
文殊院一般对香客开放到下午五点,她四点半抵达,在赠香处领了香,便从山门开始,一个佛堂一个佛堂地焚香祭拜。
她的心挺静,直到最后在讲经堂门口遇见了恕机。
恕机今天穿了件素色袈~裟,拿着个引磬,新剃的头皮,满头青青的。余飞站在石阶上,看四周都没人,伸手摸了一把他光溜溜的头顶,笑眯眯说:“呀,素鸡哥哥升职加薪了,恭喜恭喜。”
恕机端庄地双手合十:“女罗刹,别对贫僧动手动脚的,贫僧可不是你家狮子,贫僧心如止水。”
余飞笑得光辉灿烂,却是皮笑肉不笑,笑完“哼”了一声,装作生气要走。恕机叫住她:“余飞妹妹,我看你面色红润,艳若桃花,是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