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说:“您二位这外孙,大概是脆笋子做的,我手法重了点,您二位下次再带他过来,我下手轻点。”
但从此之后,白翡丽再也没敢靠近余清,每次把二老送到就跑。
这天,白翡丽把车停到余清诊所旁边,尚老先生已经扶不起来了,他便把老先生背了起来。老先生老来体胖,体重可不是轻量级的,老先生又心疼外孙,唉唉呀呀地嚷着要下来。白翡丽托着老先生往上抬了抬,道:“别闹!”
老先生一下子闭了嘴。
背到诊所门边,单老太太敲门,前来开门的是余清的一个徒弟,一见老先生是来求治的,十分为难:
“我们师父……这些天歇诊了,要看的话,只能我们这些徒弟来看。”
单老太太讶然问道:“你们师父怎么了?生病了吗?”
徒弟带着歉意揉揉剪着寸头的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唉,我们师父的小孙子上个星期从国外回来,小孩子特别皮,才两三岁就爬树捉鸟上房揭瓦,我们师父被他害得摔折了腿。”
“啊,那要紧吗?”
“嗨,我们师父自己就是骨科大夫,自己治自己也没多大事儿,就是估计得有好几个月行动不便了。”
“那小孙子呢?”
“小孙子上周末就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