袒露半个背在外面,汗水蒸发出丝丝凉意。
这时候有人轻轻敲门。
“醒了吗,乔边?”是谢如岑的声音。
我应了一嗓子,蹦下床打开插销,连她人影也没瞧,又飞快滚回床上。
夜班实在又困又累。
“小燕家里有事,张姐让我今天替她。”
我睡得懵,好一会儿反应过来:“等着,我跟你一块儿。”
谢如岑不好意思:“我看你挺累,就在家休息吧,我自己能行。”
“不,我不放心。”我摇摇头,“听说姓孙的狗东西今天也在。”
朝会是什么地方?梦里乡、销金窟,眩目糜烂。
谢如岑刚来的时候,因为长得漂亮,孙石对她虎视眈眈,屡次骚扰。
她不肯就范,孙石便从中撺掇,让他姘头带头排挤、作弄。
我实在看不下。
“群里说孙石办事不来了。”谢如岑说,“你放心,而且最近朝会搞庆典,忙里忙外,他抽不出闲空对付我。”
“反正闲,我去跟阿姨们聊天。”说着,我脱掉背心。
风扇掀起一股风,吹拂胸膛的山谷,谷底是一道疤痕,绵延到山口。
谢如岑诧异道:“这怎么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