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谢如岑泪水连连:“这可怎么办啊?我们哪儿有钱?”
我眨眨眼:“要不陪陪老男人吧。”
她一愣哭得更厉害,我好声劝她,玩笑话玩笑话。
钱我真有,还不少,都是牢里那几年,家里人存进去的。
出来以后东奔西走虽然苦,但一分没动。
觉得愧疚,我不愿用在自己身上。
这下用来打别人脸了。
闹剧闹到了张嘉兰那,她黑着脸许久不说话。
“乔边,你挺厉害啊。”她冷哼,“拿刀?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坐过牢?”
我正襟危坐:“您消消气,我只是见不得谢如岑被欺负。”
张嘉兰看着我:“邱繁星不会善罢甘休,你想怎么办?”
“破财消灾啊。”我淡淡地说,“没有人不爱财吧,不行就多给点儿。”
“……”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
一个年轻男人轻扫我一眼,有事交代张嘉兰。
说了不过两三句,他停下来,重新看向我。
虽然七八年不见,但面貌依稀可辨,这人我认识。
“乔边?”孟辛泽迟疑地开口。
一阵烦闷,涌向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