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跟着叹气。
“哦,我都忘了。”他问,“你叫什么?”
“乔边。”
程演皱眉念了一遍,又舒开眉头。
“方便的话,你跟谢如岑说,我公司做生物技术,慈善公关这块有学生捐助项目,正好她学生物,估计符合资助标准,行不行不说,让她申请试试。”
我谢了谢,说回去问问。
赔礼道歉后,邱繁星离开了朝会。
庆典一过,朝会整改,各方面停工调整。
对谢如岑来说,是个打击。暂停了兼职,意味着没钱。
我提出要帮她,她不愿接受,辞工去找别的地方。
我思来想去要跟她一块儿。
张嘉兰知道这事后,要我先等一等。
谢如岑没法等,去了南山俱乐部,还是值大夜。
琢磨着搬家的时候,孟辛泽打电话来。
劈头就说:“乔行知道你在这儿了。”
我一愣:“孟辛泽你……”
“哎,哎,不是我,是你自己。”他急切辩白。
“你在附近网点大额取钱,他收到消息,告诉我大约知道你在附近,但不知道是我这儿,把我吓一跳。
我一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