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人排队,我攥着卡,汗流浃背。
谢山排在我身后盯着。
插卡,输入密码,选择余额查询,缓冲两秒后,数字出现在屏幕上。
谢山抑制不住的笑。
我再选择取款,输入金额,钱被一张张吐出来。
谢山急不可耐伸手去拿。
那一瞬间,我猛一狠掼,狠狠卡住他伸到钱箱中的手,开始大声尖叫。
“抢劫!救命啊!抢劫!”
谢山一听不好,扭过臂肘痛击我的头部。
他拔腿跑,但大厅人多,还有保安,很快,他被按倒在地。
这一暴打,打得我脑子发昏,被人扶着,一路踉跄着到了保安室。
我又做了那个梦。
黑夜无人的街上,我坐在车里,草丛中钻出了蛇,吐着信子逶迤而来。
我推搡身旁的人让她赶紧走,她一转头,冲我笑。
她打开车门,蛇爬过她,爬向我。
一道阳光穿透眼皮。
我醒来,长呼出气,汗水溻湿了后背。
墙上的表,才过去二十分钟。
两个警察推门进来。
我把实际情况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好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