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乔行走后,我坐到阳台一根烟接着一根烟。
雾气呛人,又默默哭了一通。
这天忌日。
天边一角泛起蟹壳青,云层压低。
不久,飘起雨花,渐渐如丝如缕。
我折返回去拿伞,抱上花,再下来,就看到孟幻的车停稳,降下窗户冲我挥手。
“今天天气不太好。”她说。
“也不知道雨会不会大。”
“嗯。”
许是没适应车上空气,我闻着头晕。
孟幻看我一眼:“你先睡会儿吧,到雪淀我叫你。”
“哎。”
我模糊睡下。
雨打窗户,毕毕剥剥。
右转过大路,上了高架,车流汇集。
前面车辆追尾,车速开始变慢,走走停停,最后干脆停滞不动。
时间过八点半。
“早知应该走桥下。”孟幻叹口气。
我安慰她:“你别急,安全最重要。”
“看这天气,钟泉他们应该也会晚到。”
我怔怔地看窗外,点点头。
四十多分钟后,车才开下桥。
雨收了,乌云仍压境,空气浓灼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