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园门口,保安大哥好心招呼我到亭子里。
两三句后,张嘉兰打来电话。
“嘉兰姐。”
“乔边,你现在有空没?”她问,“我有件事想找你帮个忙。”
“现在?我在雪淀,正准备回去,一时半会儿估计到不了市里。”
“雪淀哪儿?正好我在国道上,看能不能接你,事情路上说。”
我推脱不用。
她直说:“我刚从监狱看完我妹妹,事情跟她有关。”
我一愣,告诉她地方。
这时,一辆车到大门口慢下来。
我抬头,贺折望过来一眼,很快被细密的雨雾遮蔽。
大约半小时后,张嘉兰到了。
“怎么都湿透了?”
我一扯嘴角:“忘拿伞,你能来真是及时雨、活菩萨。”
“贫嘴。”
她开车掉头,驶上主路。
“家妍姐怎么样?”
“还行,头发白了不少。”
我想起第一次见张家妍,她带一点笑,客气地对我说:“妹妹你好。”
当时我在牢里,处境很惨,是她拉了我一把。
再之后,我出来没两年,她托我去老家拿东西给她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