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哭,哭能缓解一两天,越后来,哭也没用。
整颗心就是一个空洞,填不满。
然后是失眠。
我开始在睡前喝酒,酒能麻痹神经,让人入睡。
但逐渐酒也没用。
再后来去医院开了药,忘了不能和酒一起用。
如果不是房东发现,差点死了。
然后,张家妍托我到镜水,被嘉兰姐劝着留下。
我才从泥沼爬出来。
现在,我坐上了去琼山的飞机。
匆匆忙忙,像逃难,也像那个时候。
到地方了。
南方酷暑,迎面热浪,烫得人眼疼。
四周说着听不懂的方言。
我跟着导航坐上公交,乔行的电话很快打来,问到了没。
“你没骗我?”他又确认一遍。
“没有,骗人是狗。”
稍作沉默,乔行说:“我知道钟泉回来,也能猜到他想在做什么,办完事回来镜水好好待在,我会护着你。”
我恹恹答了一声,眼里发潮。
换乘两趟车,总算找到地方。
城中村胡同院,地是石板铺的,崎岖不平,两侧还有下水道。
有人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