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眉头紧锁。
“他建议我们带他到新环境,最好找到一个合适的刺激,先把情绪疏通出来。”
“我可以带他和如岑去旅游。”程演说。
程洵摇头:“路上很累,会加剧疲惫,而且后续还有很多事情要办,不能走远。”
“再者,姐弟两人在一块,很可能负面情绪相互传染,我怕他们一起陷在里面。”
……
我想了想。
“我行吗?我家附近有个公园,我能陪他玩,也能按时带他去看医生,你们看行不行?”
程洵看一眼我,又望向程演。
程演思忖半晌:“行,我去问问如岑。”
“暂且先辛苦你。”程洵说。
时隔一年半,我带谢海流回到了家。
小孩像一具空壳,不说话,不乱动,没有表情,只是静静待着。
吃的、玩的一一买来、试过,他礼貌又疏离,也不会拒绝。
他忍着吃他不喜欢吃的东西,吐过一回。
鞋磨破脚腕,他不说。等我发现,伤口都烂了。
期间又带他看了心理医生。
第二次,他明显抗拒,要走的时候,他停在门口抓着门框。
他呼吸不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