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哥。”
“房子很大。”
“我得帮忙照顾谢如岑的弟弟。”
“带小孩一块。”
“别,家里知道我在这儿,得剥了我的皮。”我仍摇头。
乔行眼底暗淡:“没得商量,我现在开车送你回去,看你收拾行李。”
说着他开始穿外套,拿车钥匙。
我投降:“我和谢如岑说一声。”
“嗯。”
到清池花园后,我拉出行李箱。
最后,看到耳钉在床头柜上放着,只剩一颗星星。
地上没有,估计掉了。
在柜子和床之间的缝隙里。
我打开手机手电筒,除了一枚月亮黑钻,还有一块黑色的表。
时间久了,表盘落满灰。
湿巾擦过后,钻石在灯光下微微闪烁,指针暂停,时间指向9点。
看设计、大小,显然是男人戴的。
“哥。”我拿着表出去,“这是不是你的?”
“嗯?”乔行接过,他看了很久,抬起头。
“你从哪儿发现的?”
“我房间,床头柜和床之间的空隙里。”我说。
“这么贵的表,瞎放。”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