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家长辈,你爷爷抽了他十几鞭子,皮开肉绽,在医院躺了很久,搭进去半条命。”
“后来因为朋友家出命案你回来,程演把消息告诉他。”
“那时他还在家休养,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他笑着说‘早知如此应该去自杀,我死了乔乔就能回来’。”
我倒吸一口冷气。
心口像被剜了一刀,疼得弯下腰。
“你或许有你的苦衷,或许觉得他无所谓,但我……我在乎他!”
卫晏漪哭着。
“我那时真恨你,恨你仗着他的疼爱放任骄纵,恨你潇洒自在不管别人死活,恨你不信任他……我真的心疼他。”
“……”
“但是,你即使回来也没有第一时间看他,他生气,晾着你,不接你电话。”
“你上门道歉,他还是早早等在家里,看到你平安,所有怒气烟消云散。”
我已经泣不成声。
她伸手轻拍我的后背:“你再走一次,就是要他下地狱。”
“为了乔行,别再走了,好不好乔边?”
“好,好……”
母亲带妹妹离开时我和乔行八岁。
很长一段时间,陷在思念和抑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