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坐起:“家里有小孩,你等下!”
鞋也没穿,光脚跑出去。
门打开,感应灯瞬间亮起。
迎面酒气浓烈,贺折抬手支着门框,摇摇欲坠。
他眼中含着水雾,目光迷乱,低头看着我。
他伸手要碰我,却支撑不住栽来。
酒的浓香更浓,灼热的呼吸更灼热。
沉。
我被压得难受,拖他到玄关坐下。
门后,又是一片漆黑。
漆黑中,心跳的声音像石坠寒潭,咚咚作响。
很快黑暗披上月光,勾勒出人的轮廓。
他靠着门喘息,拧着眉头。
我看着,刚要动,被他伸手抓住腿。
湿热的手掌熨烫着皮肤,酥麻直蹿上后背。
“去哪儿?”他半睁眼。
“给你倒杯水。”
他摇头,扶着墙站起来,醉酒撑不住,又往我身上栽。
地板滑,我反应不及,后仰倒在地上。
咚——一声,地板又硬又冷,后背脊椎骨一撞去。
嘶——
好在他伸手护着我的头,不至于脑袋开花。
“疼吗?”贺折好似清醒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