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的地方。”
她低头笑笑,唇色鲜红。
“你也知道我们那个圈子,拜高踩低,人得狠毒一点才能不被欺辱……离开朝会后,多亏你给我的那些钱,再加上我存的一些,在网上做起小生意,才算从泥坑里爬出来。”
一言一语,她语气诚挚恳切。
我有些恍惚:“当时弄坏你的衣物,那些钱作为赔偿也是应该的。”
“其实你也知道,那些根本就不值那个价钱。”邱繁星笑说。
“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乔边。”
她和我碰杯,玻璃相撞,“锃”——一声,好似一切冰释前嫌。
一顿饭吃,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分手道别后,我详细告诉张嘉兰。
“是我把人看得太坏?”她纳闷。
我耸肩:“她还要在镜水待几天,说要约我玩,听说我有幅画马上要展出,还说要看看。”
“我看小心为妙。”她丢下话,走去洗手间。
我后脚也去了。
里面只有一位女士在洗手,水流哗啦啦。
张嘉兰的声音依稀传来,她压低声音,在打电话。
“是她自己一个人来的……开车……白色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