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们去了另一家。
UM硬派风格,连酒水也更浓烈,刚调的酒呛嗓,喉咙点着火,火在身体四处流窜。
到后头,溢出别样甘香,让人欲罢不能。
是我酒量差了?我有点醉。
“这才几杯,就不行?”邱繁星笑眯眯的看着我。
璀璨的夜灯中,她眼神妖冶。
我摇头晃脑:“不喝了不喝了……”
渐渐,眼前人影幢幢,所有线条在扭曲旋转。
我感到整个人颠簸在狂风骤雨中,随巨浪起起伏伏。
我做了一个梦。
深冬的稀疏森林中,躺着一片结冰的湖泊。
冰面又硬又冷,布满凌乱的划痕,冰屑四散,与枯枝败叶混一起。
四处无风,死寂一片。
我仓皇逃窜,腿发软,栽倒在冰面上。
我对上一只圆睁的眼睛,一张女孩苍白的脸,被冰封在湖底血色蔓延的身体,穿着夏天的裙子。
我凑近了,看清她眉骨上一个浅色的疤,她右眼下一颗红色的痣。
她不是别人,她是死去的钟翊。
气流掐住脖子,我在窒息中睁眼。
头痛欲裂,入目灯光刺眼,天花板空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