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雪球一心扑在贺折身上。
“估计是好多年没见……想我。”贺折抬眼。
我错开交汇的视线。
“我来给它洗澡。”贺折朝里走,问,“那边站着的是谁?”
我简单介绍,他没再问别的。
小雪球被我按在水盆里。
它扒在盆边,闷头往贺折怀里扎,水花四溅。
终归是年纪大了,只兴奋一小阵,它熬不住疲累,乖下来,把头蹭在贺折膝盖上,任凭我用毛巾擦了又擦。
“第一次见它的时候一个手掌就能盛下。”贺折轻捏着狗耳朵,柔声说,“现在都十二岁了。”
我点头:“时间真快。”
那天下雪,也是乔行的生日。
我偷摸把小狗揣在怀里,准备送给乔行。
我小心翼翼回家,路上遇到贺折。
很尴尬,因为我们几乎一年没有单独说过话。
那个吻之后,他没有反应,却把我陷进去。
也许他是烧糊涂,也许一时兴起,也许把我当作别人。
他当作无事发生,我也不想自作多情。
暗恋伤心,能躲就躲。
因祸得福,我整年泡在画室里,埋头苦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