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纵然如你所想,苏家一案有宁国公府与我伯父在背后推波助澜,可当初从张政家中搜出苏阁老嫡长苏暮言的亲笔信却是验过字迹无误。”墨紫幽微微皱眉道,“苏家到底是不是全然无辜不好说,但单凭这些信,想为苏家翻案却是极难。”
若是姬渊不能为苏家翻案,那楚玄想要再度登上储位却也极难。有一个以谋逆之罪被满门抄斩的母族,会是楚玄最受人诟病之处,也会是皇上与楚玄之间最难以跨过的鸿沟。所以,姬渊想助楚玄上位,最快的方法就是替苏家翻案。
“我正在查,暂时还未查出线索。”姬渊叹息一声,苏暮言写给张政的那些亲笔信,的确是苏家一案最难已推翻的铁证。他又对皱着眉头的墨紫幽,道,“你正病着,还是不要想太多的事情,再躺下睡一会儿吧。”
墨紫幽点点头,躺了下去。姬渊拿起空药碗,向帐蓬门外走,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回头对她笑,“四小姐,你可知我第一次在十里长亭见你时,你给我的感觉?”
墨紫幽偏头看他,等着他的答案,他道,“你就像那日飘落的雪花一样冰冷,突然出现,又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不需要任何人,也不想被任何人需要。”
因为那些会成为她离开时的牵累。
姬渊没有看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