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现在逼你退位来讨好韩忠,因为叶阁老你长此下去,是绝对无法撑过一年。到那时你病死,一切也是一样。只是却要苦了叶家子孙。”
叶阁老再次沉默,楚玄说的不错,若非今日楚玄出面,他根本不会知道姬渊是楚玄的人。倘若他把此事上奏皇上,皇上若是知道楚玄在他身边安插眼线,只怕会再次将楚玄贬出金陵城。
“我冒险来趟叶家这趟浑水,只因我惜叶阁老你是良臣,不忍叶阁老你为国呕心沥血,子孙却不得善终。”楚玄又道,“这些年来,叶阁老你开罪皇上的次数怕是多到你自己也记不清。但因了太后和你的多年功绩之故,皇上一直都忍着。可有朝一日,当叶阁老和太后百年之后,无人能保叶家之时,皇上压抑多年的怒火,还有你那些政敌的报复,就可能会全发在叶家子孙的身上,到时候叶家难免要步上苏家后尘。与其如此,叶阁老你还不如趁现在皇上仍念着旧情时退下来,才可保叶家万全。你也趁此机会好好休养,他朝未必没有东山再起的一日。”
“你说的难道我会不自知?”叶阁老看着楚玄道,“可苏阁老不在了,徐老已经退了,我若再退,这还有何人可正这大魏朝纲?”
楚玄看得透的,他自然也看得透。他深知自他任首辅这些年来,因了他本身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