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了。”
她挣开了被内侍押着的一只手,将一样包在丝绢中之物抛向楚玄。楚玄接在手中,打开丝绢看见那块碧玉雕就的玉牌,再抬头时,她已回转头被两名内侍强押着出了箫韶馆。
他怔怔看着箫韶馆的大门,在他进这箫韶馆时,馆中一个宫人也无,萧贵妃又伤在后脑,纵然醒来只怕也是没看见伤她之人。况且他又怎知这个为他而设的局,萧贵妃不是自愿的。
只是如今他成了唯一指证墨紫幽先一步独自来此的证人,就算真是萧贵妃有心害他,也不敢再指证是他向她下的手,因为那便会与他和墨紫幽二人之言有所冲突,必将引起皇上猜疑。他已经算是从这一局中全身而退了。
那么墨紫幽呢,倘若找不出可以证明萧贵妃非墨紫幽所伤的证人来,墨紫幽很可能无法从司正司出来。
司正司掌内廷刑狱,种种审问犯人的酷刑丝毫不逊于外朝典狱刑部,甚至因为掌管司正司的都是太监,于刑罚上比之刑部要更为变态残忍。进了司正司受审的宫人,不知有多少受不住折磨直接死在里头的。
他相信墨紫幽很清楚这一点,是以他不能理解她为何要这样奋不顾身地救自己。甚至他从见到她的第一面起就不太喜欢这个女子,她出现的时机太凑巧,长得像苏雪君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