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知道伯母一向待你不错。”墨紫幽冷着脸道,“既然伯母没机会下毒,而当天唯一有机会给安哥儿下毒,又能将毒粉抹在伯母袖口的就只有你,不是你还能是谁?”
“也许,也许是母亲指使别人下的毒。”墨紫薇强辩道。
“然后她再将毒粉抹在自己袖口么?”墨紫幽冷冷反问。
“也许,也许此事是两个人做的,一个给安哥儿下毒,一个找机会在母亲袖口抹上毒、药!”眼见咬死封夫人不成,墨紫薇又改了口,她咬着牙看着墨紫幽,“为何你偏生咬定是我!”
“到底是谁只要问一问霞晚居的人当天有谁单独与安哥儿待在一起便可知。至于是不是你,你又为何要这般做,这就是伯父自己该查之事。”墨紫幽瞥了墨越青一眼,讥讽一般地笑道,“怎么办?伯父,你如今没有理由休妻了。”
墨云天和墨紫冉的脸色同时一变看向墨越青,不能休妻,那他们岂不是就要守孝!
佛堂里一时间安静下来,所有人又都转头看着墨越青,墨越青却是看着墨紫薇,他那一双沉黑的眸子积压着浓浓的阴云直直地逼视着她。
忽然,墨越青动了,他举步缓慢地向着墨紫薇一步一步走来,最后停在她面前。
“爹——”墨紫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