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有些不顾身份。
墨越青背着手转过身看她,刘妈妈比墨老夫人小了十岁,可她那苍老的面相却看起来同墨老夫人差不多。算起来刘妈妈也跟了墨老夫人近二十年,一直忠心耿耿。
看着眼前这张苍老的脸,墨越青忽然就回想起去年分家的那日,墨老夫人手握佛珠坐在榻上微笑的模样。
那慈眉善目间隐藏的残忍,他每一次回想起来都会不寒而栗。
“老爷?”见墨越青盯着自己不说话,刘妈妈忍不住唤了一声。
“将刘妈妈送到庄子上去,福寿院里的下人通通换掉发卖,连老太太都伺候不好,留着何用!”墨越青冷冷对身边的从人吩咐道。
“是。”立刻就有两名侍从上前要抓刘妈妈。
“老爷!你这是要做什么!”刘妈妈大惊失色。
“堵住她的嘴!”墨越青又道。
那两名侍从立刻堵了刘妈妈的嘴,刘妈妈不停地吚呜挣扎着,然而角是被毫不无留情地拖了出去。
看着刘妈妈被拖出老远,墨越青才转身转过花厅里那木雕大插屏,向着墨老夫人的屋子走去。
福寿院正屋的西次间里,墨老夫人浑身僵直地躺在床上,她没有想到自己昨日还好好同墨紫冉聊着她的婚礼,结果晨起时就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