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右想,始终未想明白,赵尚书与他交好,为他所拉拢已有多年。为何竟会突然反水,拼着自身前程不要,也要拉他下马。
赵尚书始终不看墨越青一眼,只是以头抢地, 口中不住道,“臣死罪,请皇上治罪!”
韩忠已接过赵尚书手中奏疏转呈给皇上,皇上展开细看,越看面色越沉,然后劈手就将奏疏摔在墨越青脸上,冷笑道,“好啊,真是好啊!墨卿果然无偏无党,坦坦荡荡!”
这一下,不仅墨越青脸色难看,方才那一群跟着他为立秦王为太子而请命的诸臣脸色也跟着难看起来。墨越青是为秦王楚烈立储请命的大臣之首,墨越青若是心思不纯,为官不正,岂不是也显得受墨越青推举的秦王楚烈也一样不德不正,不堪为储。赵尚书此举简直就是连带打了他们这班举荐秦王的大臣的脸,也是明晃晃在打楚烈的脸。
他们这群官员或原就为楚烈一党,或是在此时顺势倒向楚烈的墙头草。早在今日之前,他们便已私下合计过了,眼看着诸位皇上接连生出事端,如今皇上身边唯有楚烈一人堪担储君大位。今日他们联合请命,依目前形势看来,皇上多半会答应。却想不到竟会有此反转!
皇上冰冷的目光扫过跪在墨越青身后的诸位大臣,又冷看墨越青一眼,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