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之几人而已。可为何就连墨紫幽都能如此淡然,仿佛丝毫不受那些流言蜚语影响,到底是她待楚玄情深故而深信楚玄,又或者是她早已心中有底——
纵然先前在司正司里吃过墨紫幽的大亏,他也未高看她,于他眼中她仍不过是一个容易摆布的平凡女子。他认为只要铲除了她的靠山,让她失了倚仗,抽掉她那高傲的脊梁骨,她最后一定会向他低头,毕竟她极疼爱她那个弟弟。只要他摆平了楚玄,再将墨云飞捏在心手里,墨紫幽将来自能乖乖受他摆布。
可现在他回想她那日神情,忽然就察觉出一种隐隐的嘲弄来,那嘲弄似是在等着他在最得意时失意,似是在说她早已看穿了一切——
他细细想来,赵尚书反水时机抓得这般好,分明是早有准备,就等着对付他的。倘若金陵城的消息根本未被他完全切断,倘若楚玄已知晓他的一切打算,知他正欲鼓动皇上下旨诛杀他,那么在让赵尚书反水之后,必然是要趁此机会悄悄回金陵城面见皇上,告发他的密谋。
突然,书房外有人轻轻敲了几声,楚烈沉声道,“进来。”
屋门一开,墨紫冉的哭喊声更响,一名侍从走进来对楚烈道,“王爷,方才江夏侯派人传讯说是见东乡侯行踪诡异,似是护送了什么人秘密从北门进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