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天子,是大魏之主,朕不能有错——”
“皇上是怕错,还是怕输?”宫室大门走进一人来。
皇上皱眉看去,就见姬渊穿了一身雪色披风正含笑向他走来,他失笑一声,“很好,连你也来了。那你认为何谓错,何谓输?”
“草民不敢妄言。”姬渊向着皇上下拜道。
皇上俯视着他沉默不语,纵然姬渊不明言,他也明白,错便是他为苏家正名之后,千秋万载必将留恶名于世,后世史册上必书上这一污点。输便是他为苏家正名之后,等同于认可了楚玄中宫嫡子的身份,当年那个让他感到威胁的众望所归的太子又会再度因天下人对楚玄的同情和对他的责难而使之手中权力达到顶峰,那时他便再不能轻易动摇储位。
“但草民有几句话,不知皇上愿听否。”姬渊道。
“你说。”皇上叹息。
“如今皇上诸子中只有成王一人可堪储位。”姬渊缓缓道,“然,苏家一案不翻,旁人便有机可趁破坏皇上与成王之间的父子之情。”
“连你也这么说,”皇上冷笑,“你们都当朕的儿子全死光了,只剩他一人不成!”
“皇上英明睿智,若非诸王碌碌,又怎会在储位悬而未决时便早早令他们就潘。”姬渊浅笑一声,“皇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