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个。
“你将朕骗出玉山别宫,劫持至此,”皇上冷冷道,“金陵城里不出几日便会发现异常。”
“对,所以儿臣的时间很紧张,父皇一定要尽快如了儿臣的意。”楚烈抬手击了击掌,紧闭的屋门立时开了,有两名侍卫抬着一张长案进来在皇上床前放下。那长案上摆着一盏孤灯,灯光落在案上展开平放着一张空白圣旨上,照得七色绫锦两端的腾飞银龙烁烁生辉,白玉卷轴,七色绫锦,鹤舞祥云,银龙腾飞,这是最高品秩才可受赐的圣旨。
楚烈起身缓步行至长案,拿起案上翡翠笔架上的一支紫毫小楷,醮一醮湖石砚石中研好的松烟墨,含笑递至皇上面前,道,“东西已为父皇备齐,父皇这便下旨吧。”
“册立太子岂是儿戏,旨意未过内阁六部必会引来质疑!”皇上冷冷道。
“所以才有中旨一说不是么。”楚烈拿着那支饱醮浓墨的紫毫小楷,轻轻笑道,“况且现如今,内阁诸位阁臣,六部五寺主副官员全都被困在玉山别宫之中。非常时期自是行非常之举,父皇只要下一道中旨‘澄清’了我的罪名,再册立我为太子,让我以储副之尊代天子暂理国政,又有谁敢质疑?”
“然后你控制了金陵城,再逼朕禅位于你?”皇上再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