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匹马进城救你,并且能在你被烧死前从这七座高塔中找到你,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你在说笑话么?”墨紫幽笑了,只觉得自己听见了极为可笑的事情,“他们不会来的。”
“别这么绝望,人总是要心怀希望才好。”他回身,伸出双手捧起她美丽的脸,笑道,“过不期望越大,失望的时候也就越痛——”
语罢,他放开她,张狂长笑着下塔离去。她转头看着那套凤冠翟衣许久,忽然又笑了起来,走到妆台前坐下,开始认真对着铜镜梳妆打扮。
赫泰所言不错,这般特别的日子,的确应该盛服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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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的天光照亮了朝月城的东城门,清凉的晨风拂过朝月城外那如墨海一般默然静立的魏梁军队,只有两国旌旗在风中鼓荡之声猎猎可闻。在这宁静之中,有悲怆的箫声自朝月城中而起,缠缠绕绕,如溪水汇成江水,随着晨风越过了朝月城那鳞次栉比的民居,越过巍峨的城墙,一路东来,孤寂不甘地流淌在晨风之中。
正骑马等在朝月城东门外的楚玄闻这箫声,不禁一怔,喃喃道,“《笼雀》——”
“你说什么?”同样骑着马并立在楚玄身边的慕容英偏首问。
“是他!”楚玄抬眼远眺朝月城那巍峨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