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志愿,不在乎谣言,哪怕到了大学,田镜对他的纠缠以及那场抄袭事件,他都不甚在乎,所以他胸有成竹游刃有余,仿佛什么都能握在手心,但是现在的盛兆良,他在工作中发怒的样子和提醒田镜不要暴露关系的漫不经心,都让他在显得成熟的同时,又有一种受到掣肘的感觉。
是什么让盛兆良长大了?是郁溯吗?还能是谁呢,盛兆良最爱的两样东西,电影梦想早已达成,恋人却远走四年,也难怪他无法淡定,把这么离谱的章盖到自己身上。田镜想,自己从头到尾都是多余的,凭什么认为盛兆良向自己求助,“忘了他”这瓷器活儿就能揽下来?自己恐怕只是一只生锈的钻头。
“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你可以检查我的电脑,也可以检查我的账户,我没有跟那个记者合作,也不可能拿到那种一看就知道有些年头的视频,我连出国都没有出过,怎么可能跨洋拿到这种应该是在私人圈子里流传的东西,退一万步讲,我如果因为跟你在一起了,觉得自己有资格去动郁溯了,想让你讨厌他,不收钱帮别人放黑料,也不可能用自己的电脑,我没有那么笨。”
田镜说完,目光澄明地直视盛兆良,盛兆良有些哑火,他似乎从未听过田镜条理清晰地说那么多话,哪怕是阐述田镜信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