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
“你知道我为什么拍《贺徊》吗?是因为有人要我拍,这是一项命题作文,你看,我小学的时候就不写命题作文了,现在却要硬着头皮做,奠定了商业片的路数,下部片子的投资才会比较容易到位。”
盛兆良一边说,一边把下巴埋进田镜的肩膀里,用下巴去戳田镜的软肉,田镜被他弄得有点儿痒,又因为他那微微示弱一般的语气而心里痒。
“你知道的,就算我是导演,电影也是一个团队的事情,我要照顾太多人,太多心思,一两个人毁了所有人心血的事情,不算少见,勾心斗角的事情见得多了,我才会……”盛兆良顿了顿,把田镜抱得更紧了些,好像怕他跑掉,“我才会没有细想,忘了你跟他们不一样。”
田镜垂下头,沉默半晌,才说:“你真的相信我吗?”
盛兆良丝毫没有犹豫:“相信。”
“就算是……就算我以前,做过那件事?”
盛兆良没有立刻答,但田镜就是有种直觉,盛兆良他听得懂自己指的是哪件事。
果然,片刻后盛兆良就开口了:“我回想过当时的情景。”
盛兆良的声音沉下来,刚才特意放软好哄得田镜心软的语气变了,他陷入回忆,却要把回忆讲得平铺直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