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碧如微微颦眉,仍维持著豪门贵妇的仪态,“瞧你这孩子!这话怎么说的呀!”
“沉碧如,别再做戏了。”庄清研环视全场,对著灵堂所有来宾道:“请大家给我主持公道!我的好如姨,我爸的好妻子,为了谋图我庄家财产,不仅用致癌物谋害我爸,还在我爸病逝前对他百般折磨,为了掩人耳目,将知晓真相的福伯绑进精神病院……”
全场宾客满脸震惊,而啪地脆响,一个耳光凌厉止住了庄清研。
沉碧如的手还顿在空中,她怔怔看著庄清研,像伤心悲愤到极点,竟流下泪来,“你这孩子太让人寒心了!今天你爸葬礼,所有人忙得团团转,你却一晚上没回,眼下还说这些混账话!是,我的确不是你亲妈,但这些年我怎么对你的?你不知恩图报,还大庭广众下造这些谣!你爸爸尸骨未寒,你怎么做得出来!”
“怎么?心虚?被揭穿了恼羞成怒?你以为我不会动手吗?”庄清研自幼被父母如珠如宝呵护在手心,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打,迎著沉碧如目光灼灼,正欲还击,肩膀却被人握住,却是杨立,他止住了庄清研的动作。
庄清研扭头看他,期待他能出来说句公道话,杨立果然开口了,却跟庄清研期待的截然不同。
他笔挺站立,用长辈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