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研不动声色往后退,避开沉碧如的手,面上仍保持著名门闺秀的微笑,“表姨说哪的话,是我自己糊涂,又错信了福伯,误会了你,现在想通了……不怪你。”
“想通就好!”沉碧如做欣慰状:“那晚宴结束就跟如姨回家。虽然咱别墅没有了,但你杨伯伯仗义,将他一套空房子给我们借住。”
旁边杨立接口,将谎话说得真切极了,“是啊,快回去,你可不知道,你离家后你如姨就后悔了,派人到处找你……”
庄清研瞟瞟身侧陆澹白,“我就不回去了,陆……”先生两字刚要说出来,脑中闪过陆澹白出门前的叮嘱,话音一慢。
晚宴前陆澹白先行出门,她说:“陆先生,一切小心。”
陆澹白顿住脚,表情有些微妙,“注意称呼,我们现在对外是未婚夫妻。”
她一怔,“那我叫你什么?陆澹白?澹白?”澹白两字第一次叫,有些青涩。
他倒没介意,颔首出了门,那墨色衬衣白色燕尾服,衬得如世家子弟般雍容笔挺。
收回思绪,庄清研扬起一抹笑,往陆澹白身边靠了靠,让两人的距离看起来更加亲密,“澹白这有房子,我就不去您那添麻烦了。”
沉碧如却固执地让庄清研回家,“这有什么麻烦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