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外面套著飒飒的骑马装,里面还是件桃红内衣,那绣著精致的芙蓉与青鸟,颠鸾倒凤,像极了古代的肚兜。
屋里情.欲的呢喃还在,庄清研胃里翻来覆去的恶心,她知道这两人串通一气,却没想到更是赤.裸裸的姘头。
片刻,屋里的动静渐渐小了,换成了衣料息窣声,似乎是两人完事后正穿衣。
情.欲结束,两人言归正传,沉碧如道:“那天殡仪馆你就不该冲动,你要是不逼老福,好好说话,没准老福肯把画的事交代出来!”
“怎么可能!这老东西油盐不进,再说我们没有选择,他不仅知道咱是怎么对老头子的,更对咱将庄氏资产转走的事都清楚……不杀了他,留著给咱掘坟啊!”
沉碧如不说话了。
杨立接著说:“你就别担心了,咱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楼兰望月》弄到!”他说著话题一转,“这画价这么离谱,曾有人开价两亿,比世界顶级古董名画都贵,庄未年竟还不肯卖!莫非真像传言里所说,有大玄机?”
沉碧如颦眉:“我哪知道,辛苦伺候老东西这么多年,可他到死都只字不吐!要不是太憋屈,我也不至于这么折腾他!”
两人还在絮絮刀刀,庄清研却越听越冷。
世上之事就是这般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