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跟我也是图新鲜,就是玩玩……你对我每天恨不得监视,自己却在外面一个又一个!你知道我什么感受吗?”
这话纯粹就是庄清研编排,但说得有模有样,而她说到这就顿住嘴,似乎在强压难过又愤然的情绪。她转过身不让他看,那倔强劲到了极致,更显得委屈。
陆澹白当然见不得她难过,登时便问:“这话谁说的?”
庄清研在心里为某位默哀一遍,然后将这人推了出去,“杨立。”
陆澹白面色平静,眼神却迎著窗外的风渐缓变冷,“好,我知道了!”
他语气平缓,可往往面不露怒,眸光藏著阴郁的表情,便是动了怒。庄清研心里一喜,仍是愤恼的说:“你记得他做什么!你不找自己的错还纠别人!你本来就乱猜我!你把我想得人尽可夫……现在又干嘛低三下四!有本事别理我呀!”
她用手乱推他,又将茶几上的东西一股脑推下去。
“我不是乱猜你……”陆澹白赶紧拦她,倒不是怕她把东西推了,而是茶几上有热水,怕她被烫著。
可怎么都解释不清,他只能单刀直入,“那你告诉我,魏然是谁?”
庄清研被他按著手不能再乱动,不情不愿地说:“还能是谁!他是我的家庭医生,我那些年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