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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烟火如开不尽的繁花, 而院内只有空空的影。陆澹白手里的烟,一根接一根。
大秦看不下去, 送了一壶热茶过去,“陆哥, 天冷,这风又大,回屋去吧。”
陆澹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原本是清醇的茶,他喝在嘴里却如苦酒,一杯饮尽后他说:“没事,我坐这吹吹风,想些事。”
“什么事?”其实大秦很想问画的事,但忍住了,毕竟这是人家的机要。于是他换了个委婉的说法:“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陆澹白瞥他一眼,过了会他缓缓开口,却是说起了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大秦,给你讲个段子……从前有个猎人,她身边围著许多想吃了她的猛兽,猎人很害怕,就找了一把锋利的武器,去击杀所有对她虎视眈眈的猛兽……等这些猛兽除完,你说,这把武器的下场会是怎样?”
屋外烟火砰砰砰震天响,大秦没有听清楚他的话,问:“什么武器啊猎人啊?”
陆澹白摇头,似乎觉得自己说这些话有些可笑,他没再回答,给了一个手势让大秦回屋。
大秦离开后,陆澹白对著黑夜轻声自语,“呵,猛兽都没了,武器还留著做什么,当然是要丢掉。”
他话落一声苦笑。
呵,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