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万一摔碎了又伤著您怎么办?”
秘书按著庄清研的手不让她再冲动,又冲沉碧如哭丧著说:“沉总您赶紧劝劝!小庄总昨天生气摔花瓶才把手割了的,再摔下去要出意外,我没法跟老夫人交代啊!”
沉碧如低头瞟瞟庄清研,果然,大拇指上包了厚厚一截纱布。一被碰那个位置,庄清研就“嘶嘶”倒吸气,似乎真有伤口。
这时房里又进来几个行政小妹,几人好说歹说才将庄清研劝了下来。最后庄清研在喝了一大杯凉水后,终于将气压了下来,说:“算了,不能气了,医生说了不能动怒,不然脸上伤口不容易好……”
缓和下来后,她扭头向沉碧如道:“其实如姨没来找我,我也打算等脸好了去您那一趟的,第一是准备安慰下你,第二想著加盟商跟消费者都会找你要赔偿,我还打算瞒著姑妈,从公司里挪一笔钱留给你。”
她说这苦笑了声,“可没想到如姨还来怪我。”
她这般说著,沉碧如原本就动摇了的心,更是再疑惑了几分。
再一瞧庄清研语气幽怨表情真挚,仿佛先前的确是发自肺腑为她考虑,现在又是真为她怀疑自己感到难过……沉碧如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其实她也只是听张建名随口一说,并无实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