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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女人,别的女人在她这个年纪,要么还在无忧无虑的恋爱,要么嫁做人妇,被丈夫呵护,被儿女围绕,享受婚姻的美满……外面的风雨与伤害,自有男人来抗。
可她呢?身负血仇,家破人亡,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女,被逼变成一个深藏利刺的城府妇人,游走在复仇与杀戮之间,用阴谋回击,用鲜血祭奠,与狼共舞,与虎谋皮。
这是命运所迫,又何尝不是被他所迫。
“清研……”他轻喊她的名字,伸出手去抱她,除了用力的相拥,已经没有语言能表达他内心的痛与疚。
但庄清研转过身去,将他的拥抱撂在后头。
他不罢休,仍是从后面抱住了她,庄清研皱了皱眉,任他去了。
她眼下的心情的确如陆澹白所料,按理说仇人去了一个,她应该心下宽慰一些,但奇怪的是并没有,想起杨立狰狞而残忍的死状,她的心很沉重。
或者她天性就不适合血腥与厮杀,复仇与她是使命,又何尝不是压迫。
乌沉的夜,压抑的情绪让她难受,她突然极度想念小茉莉,想她娇嫩如花骨朵般的小小女儿,想把她抱在怀里,安静地坐一坐,好像孩子在她怀里,她就能得到温暖与力量。
可孩子不在她身边,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