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研摇头希嘘,“要不是姑妈说确定了dna, 我到现在都不敢信,这简直跟演电视剧似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也在纠结,孩子是无辜的,但张建名的仇我也是一定要报的……就怕彤彤以后长大了懂事了,问起来她爸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答。”
两人一时默然,见庄清研皱眉靠在秋千上,魏然将手放到庄清研的发上,安抚般轻拍了拍,姿势轻柔而亲昵。
庄清研没有拒绝,在她过去重病的那几年,魏然经常就这般伸出手,哄孩子似地安抚她,这动作甚至早成了他治疗她的一种方式。
庄清研感受著他掌心的温暖,只觉得莫名心安,她抬眸看他,“魏然,你别对我这么好,我感觉欠你的越来越多了。”
眼前这温厚的男人,像如这天上月光一般,无处不在的安静与温柔,这些年他陪在她左右,无论她是抑郁、重病、低落或者孤寂,她一扭头就能看到他。历经那些最艰难的时刻,他的陪伴,渐渐成为她最重要的慰藉之一。
魏然淡淡的笑,眼神平和,“你不老说我是上天给你补偿吗?那你就安心收下老天的这份礼。”
庄清研跟著笑。是的,她常觉得魏然是老天的开恩,那个对她最好的沉蔚离开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