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你就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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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慢慢退出了房。
带上门的一霎,他下意识回看房内,房里灯光幽幽暗暗,陆澹白坐在座椅上,仍然维持著拿烟的姿势,像暗夜里一座孤独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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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凉夜色中,大秦离开了陆宅。
一墙之隔的庄氏大院,谢挚还没有走,在书房里跟庄氏姑侄商量重事。
这次回来他就是说地宫的事,地宫在他剧组的掩护下基本完工,现在只要稍微完善下细节,庄氏准备已久的地宫除盗计划就可以开始了。
三人一直在商量,足足说了两个小时才商榷完毕。
眼看时间不早,庄氏姑侄也不好再耽搁谢挚,便要起身送他出门,可谢挚却没起身,犹豫了会他又开口了,“老夫人,清研,其实我这次来,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跟你们说。”
“什么?”庄清研问。
“是关于小茉莉的病。”自从庄清研将地宫计划交给谢挚以后,彼此就再没什么隐瞒,包括小茉莉的事。谢挚知道了小茉莉的存在,而且知道孩子是个眼盲。
他继续说:“知道孩子看不见后,我一直在打听这方面的事,最近我通过关系认识了一位瑞典的名医,他说可以帮小茉莉试试,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