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指挥。如今,她能相信的,只有魏然了。
这些年的默契让庄清研哪怕不多说,魏然便已了解她的意图,他低声说:“你放心,德国那边你姑妈的旧部大多我都认识,我会很快熟悉具体流程,然后配合你。”
他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让庄清研不知道如何作答。
这本身是庄氏的事,与他无关,这些年,这个才华横溢又医术高明的男人,为了他们庄家,已经牺牲了太多,而现在这个计划还要面临这么大的风险,她难以启齿,他却主动坦荡的说出来,仿佛那是他的责任。
她心中有愧,低头啜诺著:“魏然,姑妈在去德国前,曾经跟我密谈过一次,她说等庄氏的危机过了,我们要好好重谢你,姑妈还要把德国的一些地产送你。”
“不必。”魏然摇头,忽然伸手将她的一撮刘海拂到了耳后,“清研,你知道……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他的指尖带著他的暖,而就这一句话,庄清研哑口无言。
其实他的心,她懂。
这么多年,无论是病入膏癫狂难控,还是大病初愈重新振作,他陪伴她走过人生最痛的低谷,与最脆弱的重新起航,他治愈她、牵引她、陪伴她……他的付出从来默默无声,也从未要求回报。有时候她甚至有种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