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耸肩膀语气轻松道,“现在已经解决了,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了。”
顾闻业并没有因为丘延平说的而放松下来,他尾音微扬,“费了点血?”
“这是你理解不了的东西,顾将军。”丘延平笑道,他可不想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解释什么是精血,又怎么把精血引出体外——他的做法粗暴了点,不过事况紧急。要是可以,他也不想那么粗暴地对自己下手。
顾闻业微噎,对于丘延平的敷衍,他生出一种被排斥在外的烦躁感。
丘延平对人的情绪感知向来敏锐,他注意到了顾闻业的不快,他笑笑没说什么,直到顾闻业自己掩饰好了情绪,他才慢吞吞地开口请人离开。
“顾将军,事情就是这样了,我这里现在很安全,念也已经解决了,我想我差不多该休息了?”他挂着笑看着顾闻业,顾闻业被他看得微微一愣,然后耳朵根泛上淡淡的薄红,顾闻业意识到是他大晚上的冒昧来敲门,进入丘延平的宿舍,还待了那么久的时间,强占了丘延平的休息时间。
顾闻业为自己的不合礼节而感到些微的抱歉,他轻咳一声,说道,“打扰了,丘先生,祝你晚安。”
“晚安,顾将军。”丘延平目送着顾闻业滑着轮椅出去,看着他